“从天而降掉到我怀里的。”戚烈川轻轻安抚着怀里的小家伙,他感觉她比任何一只猫都要聪明。 “哥,你没吃药吧?”白祁言翻了一个白眼,“你以为我是白以凉那个傻小子呢?” 戚烈川懒得跟傻子多说,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后背的毛,很滑,他第一次觉得猫的毛那么好摸,软软的,透过指缝溢出些许,光滑的毛划过他的手心,也挠过他的心尖…… 白祁言把药轻轻撒在她脸上的伤口上,“她的这个伤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