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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几遍视频，最后看向了旁边自己拍手玩的离音。

因为电视在放广告，她有些无聊。

“离音……”戚烈川声音有些沙哑。

“嗯？”离音扭头看他，两只颜色不同的大眼睛带着疑惑，“怎么了戚烈川？”

戚烈川看着她的样子，心有些颤抖，他把手机收起来，看着电视的方向，“离音，你是怎么认识尹甜甜的？”

离音微愣，低着小脑袋，语气有些沉重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