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怪异。

爱情有千百种样子，他们不过是其中一种，大家都习惯并且接受这种模式就好。

“师兄，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们的。”

夕阳下的许亦城笑得很温和，那温文尔雅，知书识礼的翩翩学者的气质，与唐暮白简直如出一撤，只是比唐暮白还要深沉几分，尤其戴着眼镜的时候，总像隔了一层什么东西，让人不容易看透。

“没什么好羡慕的，各人有各人的缘分，早晚的问题罢了。不管是我这样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