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许亦城双手交叉着,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额头,良久,他才抬起头来,开口的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,“程叔,你怎么看?” 程朗重重地闭着眼睛,依然是不停地抽着雪茄,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才缓缓地开口,“不治了,顺其自然吧,你觉得呢?” 声音亦是沙哑得厉害。 “程叔,be痛苦了七年,与其一直这么痛苦,我觉得换个人格说不定是另外一种解脱,不管她变成什么样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