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又何苦如此说?” 傅海冷哼了一声,“好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,夏慕雪,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不要好起来,否则,你必须跟着我走一趟世界。” 撂下这么几句话,傅海便拿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出了大门。 夏慕雪呆呆地看着傅海的背影,撑着生痛的额头,不停地捏着。 直到一道熟悉的气息靠近,代替她的手指揉着她的额际以及太阳穴。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平复着心头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