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宸儿,你外公跟着我多年,为人正直不阿,不畏强权,他的脾气我最清楚,要说得罪人,自然是会的,但若要说得罪得很彻底,我倒真的想不出来。自古政商不分家,政商两届有矛盾跟利益冲突自然是在所难免的,军界倒是极少涉及个人利益,真要说起来的话,大概就是也是军界里的害群之马。” 穆百川说着,干枯的手指捏着一粒黑子陷入了沉思。 “荆山倒是拉过一些蛀虫下马,正确来说是我们一切铲除过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