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是臣女的福分,并不需要赏赐。” 这话她说得诚惶诚恐,最是恳切无比。 皇长孙却是显然执意如此:“无妨,你说便是。只是,今日之事,我希望再无人知晓。” 杨云溪明白了皇长孙的意思——这根本是封口费罢了。如此一来,谁也不欠谁。她也别想再用这事儿作为把柄或者交情。 很公平,也很直接。皇长孙的意思这般明确,杨云溪自然也是坦然起来,反问了一句:“什么赏赐都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