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灯火,“小姐怎么了?” 经过这么一会儿,杨云溪已经从梦里那种无助愤怒之中挣脱了出来,此时被青釉问了这么一句,她便是摇摇头抹了一把额上的汗,“只是做了个噩梦,没什么。” 青釉她们虽说知道杨云溪总爱做噩梦,可却并不知道梦的由来,更不知杨云溪她到底梦到了什么。所以当即便是随口问了一句:“梦到什么了?” “也没什么。这么一会儿都快忘光了。”杨云溪勉强笑了笑,又吩咐:“给我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