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公道清白。”说完这话,杨云溪便是磕头到底,额头触地伏在那儿再没起身。 太子顿时冷笑了一声;“这么说,你说你是冤枉的?” 杨云溪声音不变,依旧清晰沉稳:“是。” 心知肚明一个“是”字根本就无法让太子认同,她便是继续言道:“妾身刚进太孙宫不过几日,脚跟尚且没站稳,如何会去做这样的事儿?再则,妾身能来太孙宫服侍长孙殿下,也是赖长孙妃的推荐和信重。妾身如何又会去对长孙妃不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