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心底又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,更觉得自己也许是太过矫情了:毕竟她已经是朱礼的人了,侍寝不侍寝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,更是她分内的事儿,她抗拒个什么劲儿? 第二日徐熏便是一大早的过来了。 杨云溪笑着打趣一句:“怎么,你还敢和我凑在一处?不怕再被牵连?” 徐熏勉强笑了一下:“杨姐姐何必打趣我?如今殿下的意思想来姐姐也是知道的,不知姐姐是个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