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去了纱布。 杨云溪只扫了一眼,便是觉得胃里又是一阵难受,几乎是忍不住的就挪开了目光不敢再看——朱礼的胸膛上,俨然是有一个血肉模糊的洞。明显就是被什么东西贯穿了。 “怎么伤得这样严重?”看着那伤口不住的往外渗着血水,杨云溪几乎是要竭力压制着,这才不会让她一下子干呕起来。 而除了难受之外,剩下的也就只有惊愕和害怕了。这样的伤口,显然不是无碍的,而这样的伤口,又是如何造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