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溪跪了半个时辰后起身,几乎是被架着站起来的。 刘恩瞧着不忍心,便是低声劝:“贵人又何必如此?殿下瞧着嘴上不说,心里必也是心疼的。您也难受不是?这般岂不是相互折磨了?” 杨云溪揉了揉膝盖,苦笑了一下,声音低不可闻:“殿下会心疼吗?” 刘恩没听清,却也不好追问,便是只当是没听见。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儿,怎么好追问?而且,杨云溪几日没大声说,便是说明了这事儿显然是不必他非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