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娘能够入土为安?” 沈氏被问得像是被陡然掐住了脖子,登时就面红耳赤了起来。不过却不是羞的,而是吓的。 杨敬亭干笑着出声:“贵人的话,我们却是越发听不明白了。” 杨敬亭的语气听似镇定,不过杨云溪却是听出了其中浓浓的心虚来。于是笑得越发冷淡凌厉:“果真听不明白?还是父亲装作不明白?父亲可敢看着我娘的牌位说这句话?” 面对杨云溪的咄咄逼人,杨敬亭越发不自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