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秦沁在那儿狡辩,杨云溪便是微笑起来:“不是吗?那你那叫素心的宫女就更该教导教导了。我竟是不知,身为宫女竟是还可以随意动手打人?宫规上可是明摆摆写着的。这样的情况,掌嘴二十便是轻了。” 秦沁发现自己竟是有些无言以对。张了张口,最终只是苍白道:“不过是宫女和宫女之间的闹剧,你又何必——” 杨云溪微微笑了:“这话说得,好像这事儿倒是我的错了似的。不过,你这宫女犯了错也是事实,我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