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,直到险些被一个飞过来的花瓶砸到,这才出了声低喝道:“够了!” 两人俱是微微一怔,随后各自停手。不过却都是形容狼狈,简直抬不起头来。 吴氏“呜”的哭出声来,“杨敬亭你这个混账!你伪君子!你当年是怎么跟我说的?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?” 杨敬亭却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:“怎么的就是我的错了?若不是你自己——” “够了。”杨景辉叹了一口气,揉了揉眉心:“这样看着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