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——” 一听这话,璟姑姑登时就急了:“怎么那样不小心?” 刘意也不辩驳,只是低头一脸懊悔。 杨云溪却是摇摇头:“那日情况那般慌乱,也怪不得刘意。现在呢?可有什么法子没有?” 刘意咬咬牙:“只能拆开伤口,再行清理——”后面的话刘意有些说不下去了。这样的苦楚就是男人也未必受得住,更何况是杨云溪这样一个弱智女流?而且作为医者,他比谁都了解杨云溪的身子。杨云溪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