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璟姑姑忙上前来,一面用帕子给杨云溪擦汗,一面蹙眉关切询问。 杨云溪张了张口,本想说她梦见了朱礼遇刺,可是又怕话一出口反而一语成谶,便是又生生止住。 最后她摇摇头:“就是做了个噩梦,我已是不记得了。” 璟姑姑一怔,随后忙道;“不记得也好。” 杨云溪应了一声,软软的靠在软枕上,“姑姑给我倒杯水来。” 璟姑姑服侍着杨云溪喝了水,便是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