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惩罚我罢。主意是我想的,是我做主瞒着主子的。” “我知道姑姑是为了我好。”杨云溪看着璟姑姑,伸手虚扶了一下,沙哑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。这件事情不能怪璟姑姑,怪只怪她考虑不周到。 青釉不过一个弱女子,手无缚鸡之力,她却让青釉去护着墩儿……这是她的错。 “兰笙真的只是受了轻伤罢?”杨云溪想了想又问了这么一句。 璟姑姑就差发誓了:“兰笙真的只是崴了脚。”随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