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竟是十分的认真。只是他眉宇之间,却满满的都是疲倦。 涂太后眉心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: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好好的怎么说这样的丧气话?”涂太后不仅是惊住了,更是被吓到了。好好的朱礼一开口,就是这么一句话,谁听了不会被吓到? 朱礼苦笑:“父皇对我如此不喜,我又何苦再执着?这般下去,只怕是要将最后一点父子情分都抹去了。” 涂太后越发糊涂了:“皇帝又做了什么了。” 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