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那又算怎么受罪了?大郎你忘了你受的罪了?” 朱礼受的罪,比起朱启的,又岂止是千万倍? 朱礼拍了拍杨云溪:“也不过是求个情罢了。父皇心意已定,并非我能改变的。”况且,只是剥夺封号罢了,又算得了什么?那些血债,他也还没算呢。 只是这些冷酷的话,朱礼却并不愿意在杨云溪面前说,更不愿意让杨云溪觉得他是个冷酷的人,私心的便是隐瞒了下来。 杨云溪看了一眼朱礼,微微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