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让她的怒火熄灭了下去,可是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淡淡的寒意。 当即她沉默了片刻,到底是“呵”的一声轻笑了起来:“殿下说那话,果真没有那意思?我又不是聋子,如何会听不出来?我也不是恼怒什么,只是殿下这般质疑我的人品,又有什么意思?却原来我在殿下心中,竟是那样的人。” 杨云溪说这话的时候,只觉得心头被什么狠狠的挠了一爪子,撕裂般的疼。 这事儿若真是她做的,她自是不怕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