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始终想着我那个姐姐。熙和虎视眈眈的,还有杨侧妃你,难道你就真没动过将墩儿据为己有的心思?若没有,你对墩儿那般好做什么?” 胡蔓说到了最后,便是抬起头来,眼底倒是多了一些阴狠的味道:“杨侧妃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失宠之人的心思。杨侧妃从来都是这般高高在上的,何曾体会过我们的苦?” “若是我们自己不用些手段,便是守不住自己的东西。这些苦,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杨侧妃如何能理解?”胡蔓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