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事儿,必然是有缘故的。朱礼不明说,自然也是有缘故的。她只管听朱礼的安排便算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罢? 朱礼一声轻叹,伸手替杨云溪拢了拢鬓发:“你为何总是这般什么都不问却是又再听话不过呢?” 杨云溪笑了笑:“这是自然的。不管大郎你说什么,总归有你的缘由。我若是都质疑你,那又如何说得过去?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么?” 杨云溪说得理所当然,朱礼却是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