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一个烫手的山芋。这扔又扔不掉,捧在手里还烫手。她若是敢对阿石有半点的疏忽,只怕天底下的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。 心里自然不是不委屈的。事实上杨云溪此时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委屈得几乎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 可是心头再怎么委屈心酸,她也不曾表现出半点来。只是那么挺直了背脊的站在原地,维持着一脸的平静和微笑:“我就想问问郡主,既然郡主提起了这个话来,那么想来您也是有法子的,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