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那么自然也没有将人留下的必要。而且毕竟是民间的大夫,也都唯恐一个不好出了什么差池担待不起责任,所以他们自然也是不敢开药的。既然是如此,那就更没必要留下了。 送走了那几个大夫之后,杨云溪看了一眼安经:“你看呢?” “他们倒不像是说谎。”安经如今对杨云溪倒是半点不敢隐瞒:“所以这事儿只怕也真是——” 杨云溪抿了抿唇。 徐熏却是已经快要哭出来了:“那墩儿要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