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想的却是杨家如今的情形——每日喝得烂醉只和丫头厮混的父亲,每日只知道抱怨和诅咒的母亲,还有成日里咒骂如乡村泼妇般咒骂不休的祖母…… 想着这些,杨景辉几乎是要忍不住的苦笑了。不过唇角刚刚一动,他便是又生生忍住笑道:“家中一切都好,娘娘不必牵挂。” 听了这话杨云溪便登时是笑了——她当然不是牵挂。杨家如今剩下的那些人里,值得她牵挂担忧的,却是一个也没有。看了一眼杨景辉,她一声轻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