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抿唇笑:“到底和自己亲眼见的不一样。不过我让王顺跟着去了。“ 此时杨云溪记挂着的前头的情形,其实倒是也没有特别之处。至少朱礼就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。 不管是祭天也好,还是宣读圣旨昭告天下也好,朱礼始终都是心中平静如水。在他看来,这件事情本就是水到渠成。再理所当然不过,他从出生开始,便是一直为这一日做着准备,不管是学的学问,还是学的兵法骑射,都是为了如何做好一个君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