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事儿也就容易偏了原本的性情。虽说徐熏素来平和,可是也保不齐万一冲动起来做下什么事儿。所以多几分小心也是理所应当的。 杨云溪看着朱礼半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:“徐熏说你无情,你倒是也真无情。徐熏毕竟也服侍你这么多年,你这般……” 虽说这话怎么也是不该她来说的,可是朱礼这般,只怕也是让不少人都心寒了罢? 朱礼听了这话,倒是笑了:“什么是无情,什么样又才算是有情?你看父皇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