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梓既知我心意,便是知晓我并非是那般。只是不愿让你跟着一处担惊受怕罢了。” 杨云溪看着朱礼认真又带着些慌乱解释的样子,心头的怨气消散了许多,当即便是点点头:“那好,现在大郎便是与我仔细说说到底隐瞒了我哪些事儿罢。” 朱礼见杨云溪不肯就这般作罢,也只能是叹了一口气将事情说了:“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如今外头有战乱,内里又刚经过了一场天灾。所以朝廷便是有些艰难,也不知他们如何运作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