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她却是要努力的做那参天大树,替自己想要护着的人遮挡风雨。其中艰难,可想而知。 惧怕是有的,只是更多却是茫然和惶恐。她不知怎么做,更怕自己做得不好。 杨云溪就这么伏在朱礼胸口哭了一阵子,直到岁梅怕她这般动了胎气低声劝了一句,她这才直起身来,用帕子一点点仔细的拭去了面上的泪珠,收敛了面上的茫然惶恐,一点点的让自己恢复了贵妃该有的仪态。 只是微塞的鼻腔,和肿胀的眼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