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瞧见安经用略粗一些的针在她手指尖上一刺,许是刺得有些深,又或者是十指连心的缘故,当即她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,便是情不自禁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 不过这还不算完事,待到刺过之后,安经便是隔着锦帕用力的去挤压手指。 一点血珠便是飞快的沁了出来。只是颜色不同于鲜红,而是略略有些暗沉。安经也不管,只是兀自继续挤压手指,半点也不肯放松。 杨云溪疼得不由得攥紧了几分手指。若是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