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自作主张。更不愿意叫人觉得我是越主代庖。这件事情,本是该皇上做主的。徐熏,你可明白?” 徐熏微微一颔首,下颔精致得像是玉石雕就:“我明白。” 杨云溪本想问一句“那你可信?”,只是到底没能问出口来。其实信不信,都已是不打紧了。 “我的意思你也明白。”杨云溪最终如此言道,甚至微微笑了一笑:“墩儿现在是你的儿子,他是太子最适合的人选。你可有什么意见?” 徐熏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