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朱礼,似有些回不过神来。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朱礼这般做派……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些惊奇。 朱礼没再多说,只是握住杨云溪的手,借此表明了自己的意思。 杨云溪做的这些,他别说清楚,就算不清楚,又如何会怪她?那般情景之下,就是换做他来,也是不会好到哪里去。 况且,她也是为他守着他的江山,并不曾有私心,更不曾借机把持朝政。 “得妻如此,此生无求。”朱礼握着杨云溪的手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