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不过如今这般,却也是安经应得的。 做主上的,自是该赏罚分明,才能得人心。 朱礼纵是昏睡两月,可是却还是那个朱礼,丝毫不曾改变,也不曾衰弱。只这一点,便是叫人打心眼的高兴。 安经走后,朱礼看了一眼窗外天色,见还暗着,便道:“再睡一阵。” 朱礼是抱着杨云溪睡的——不管是他也好,还是杨云溪也好,都是对这个姿态盼望了很久。尤其是他,身体虽是不听使唤不能动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