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李大人一人求见,还是联名求见呢?”杨云溪摸着袖子上绣的云纹,盈盈一笑。 李翌年倒是也没真糊涂到那个地步,当下也没有将话说死,只问道:“若只臣一人,难道皇上就不见了么?” 杨云溪笑容不减,“自并非如此。不过若是没有要紧事儿,却是也没有这个必要不是?” 谁也没将话说死,可是偏偏却也都是那个意思。 李翌年当然是没什么要紧事儿——如今朝中事情也算是有条不紊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