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砚台跌落,连同那些批阅了和没批阅的奏折一并摔成了一团。墨汁四溅,污了奏折不说,更是在地毯上晕出了一大团污渍。 刘恩当时也是着实离得远,所以不曾来得及阻拦,此时见了这般狼藉之情,登时面上的神色也不大好看了。 只是他到底不过是宦官,纵然朱礼给他体面,他还是不可能直接的去指责刘恩。所以当下便是只竭力忍耐了,仍是轻言细语的劝解:“太后又何必如此?皇上也的确是刚走不久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