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梅脸色颇为有些难看,便是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” “惠妃脱了钗环,正负荆请罪呢。诺,就跪在院子里。“岁梅的语气也不算好,看着便是知道她心里不痛快。 杨云溪愕然片刻,随后唇角一勾:可不是得不痛快吗?徐熏这么做,倒是她高高的架起来了。这还没怎么着呢,徐熏就来负荆请罪……这算是什么?何曾想过她的处境? 良久,她到底经不住叹了一口气:”情之一字,最是如水抓不住,终究东流去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