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总说无须担心,快了。可是却始终不曾见刘恩带着解药回来,时间一过去,这件事情便是如鲠在喉,如何能够不在意?” 昭平公主亦是垂眸:“既然大郎说无须担心,那么这件事情的确是无需担忧的。你也不必害怕什么,船到桥头自然直,柳暗花明又一村,就算真没解药,这么多太医,难道就一点法子也没有?” 昭平公主说得轻描淡写的,杨云溪却是心惊肉跳。 她心头叹了一声,面上却是不敢有任何的神色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