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分,似乎从这一刻开始,就这么断绝了。再无修复可能,他甚至连怨恨的情绪都是不知该再冲着谁去。而他也从没觉得,自己敬重了这么多年的母亲,竟是如此的绝情。 绝情到了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肯。 杨云溪握住了朱礼的手,轻声道:“都过去了。” 朱礼笑了一笑,却是莫名的有些怅然:“是啊,都过去了。” “给太后的谥号可想好了?”杨云溪又问了一句。 朱礼点了点头:“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