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从新放下去,任由它垂在腰间微微晃动。不过就像是闲不住一般,伸手从风中接了几片飘零下来的花瓣,然后用手指拈起来对着光看。看着那一片粉润的颜色在眼前变成一团朦胧。 她等着秦沁开口,不过秦沁显然是有点儿噎住了,所以最后还是她开口道:“太子为何忽然与我疏远,我连缘故都不知,我又如何能够做什么?他虽是太子,可是我也断然没有要讨好他的道理。” 一个大人,去讨好一个不足七岁的孩子,这不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