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次便是接受了,以后若再如此,我可不依。” 这话一半是嗔怪一半是玩笑的,倒像是一把小羽毛的刷子,刷在人的心头上,只让人觉得痒痒得厉害。 朱礼忍不住用指腹蹭了蹭杨云溪的脸颊。 杨云溪轻轻避让了一下,不过却也是没避开,最后只能嗔怪:“别弄花了妆,一会儿还要主持昏礼呢。” 朱礼应了一声,心头有些遗憾。手指又忍不住蹭了两下,而后眸中颜色都是深了几分。最后他才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