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云溪忍不住一笑置之:“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。那般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,任谁也是看不过眼去的。” 昭平公主只是摇头:“心软就是心软。” “不心软又能怎么样呢?”杨云溪叹了一口气,颇有些无奈:“我毕竟是作为嫡母,我若是都不管墩儿了,那该怎么办?他不管变成什么样,我总归都有责任。况且总不能因为他一人坏了气氛。” “罢了罢了,你就是这般心善,我也懒怠与你多说什么。”昭平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