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想明白了,什么时候再起来!”朱礼也懒怠再说,将笔一扔起身便是走了。 墩儿跪在那儿,倒是也没起身,更不曾说什么。只是抿着唇在那儿仔细思量。 朱礼发了这么一通火,宫人们自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不过朱礼走了,到底还是有宫人悄悄的取了个垫膝盖的软垫子来——“殿下垫在膝盖底下罢,这天虽然不冷,可是底下冒上来的寒气也是受不住的。回头仔细腿疼。” 墩儿却是没伸手来接,只是沉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