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难道你竟是不记得了?” 朱礼这话好比是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杨云溪蓦然生出烦躁来,不由得道:“阿石和太子如何相同?太子将来要治理国家,自是要比旁人更多努力些。就是小虫儿,那也是有别的缘故才导致了那时候就要进学。阿石如今既没有特殊情况,将来他也不必会什么文韬武略,怎的就不能让他过得更轻松自在一些?大人作的孽,怎的倒是要让阿石来承担了?” 朱礼看着杨云溪这般,倒是有点儿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