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喊,倒是慢慢的睁开眼睛来。只是似有些迟钝不能认人一般,她的目光在屋里足足的转了一大圈,这才最终落在了陈归尘身上,嘴巴张了张:“归尘。” 听着陈老夫人声音无力又嘶哑,陈归尘几乎是红了眼眶:“儿子在呢,母亲有什么话只管吩咐。” 陈老夫人抬了抬手,将自己干枯得如同树根的手盖在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手上。 最后轻声道:“我有几句话,想和你单独说。” 陈归尘听了这话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