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爱屋及乌,也恨屋及乌,他不由的就对寒镜有几分重视,自然的也就对夙行衍,有些偏见。 夙行衍当然是看出了寒司阙的疏离,倒是有几分奇怪:“卫国公似乎对本王,有些意见?” “不敢,王爷多虑了。”寒司阙仍旧语气疏离。 夙行衍却是意外的没有在意,而是想起刚才父皇跟他说的那段话,忽然问道:“卫国公可曾后悔过?” “什么意思?”寒司阙微微诧异,他离京多年,跟众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