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旧是没有任何的情绪,如果她开口问为什么的话,会不会太丢脸? 夙聿这一生,第一次说“对不起”这三个字,却没想过是在这个时候。 他此时此刻,每一寸肌肤都是滚烫滚烫的,像是要炸裂一般让他居然能够感觉到那种强烈的渴望的痛楚,他都已经快要不记得,自己这副身体,是有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任何感觉了,他在太早太早以前,就对所有的知觉麻木了。 表面上风淡云轻,实际上早已是几乎无法抑制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