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，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她，干嘛还要攻击她。

她知道自己蠢。

甄灿烂的内心是崩溃的：知道你喜欢聪明的。你女朋友不就是一个学霸，很聪明吗？

第一次告白被这样的拒绝，甄灿烂心里头难受极了。

还没有开口的初恋，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头。

“上课。”顾希阳打断了甄灿烂的思路，扔给了她一本本子，“必须做，中午没有做完的那些基础题。”

甄灿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