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挂了电话之后,他立马又拨通了司机的号码,“可以走了。” 他一边说一边朝门口走。 拉开门,他目光仍然第一个看向栩栩的位置。 收拾的干净整洁的桌子告诉他,她已经走了。 今天晚上他走的较以往来说还算是早的,而她每天都是朝他后走。 每天他出来看到她在那里安静认真的低着头工作,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。 今天那里没有她,他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