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不必再多言语。二人无声相拥良久,唐白闻得高蝉一声轻叹,心知高蝉思故之情,便又开口道:“春月我差人送信去扬州,让莫表哥帮我锻造一批暗器,算时日也差不多了。说起来夫君也有十年未归故土了,不若我们带着安宁与金朝再东行一趟,夫君顺道回汜水城看看。” “听说已被天火焚成焦土废墟,城弟子百姓随城殉身,他的手笔向来是狠厉,于人于已皆绝决无情。”这些旧事,二人从未谈论过,虽已隔十年之久,此时言说,未